三是授权经济特区所在地的省、市人大及其常委会进行试验立法。

[i]电子政务的推行，改进了行政组织的管理流程，如行政组织内部的政府信息共享、行政流程再造、部门协助机制等。由此，行政许可电子证照中使用的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签名法》规定条件的电子签名，与手写签名或者盖章应当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电子政务构成了行政程序制度创新的来源，有助于以符合效能原则的方式来实现行政许可任务。行政相对人自主打印的电子证照与行政部门印制的纸质证照具有同等效力。行政相对人应可通过移动政务服务，查询许可事项、许可指南，下载许可表格，查询许可进度，提出许可申请，进行与行政机关的互动，进而推动以效能提升为导向的行政程序再造，并强化程序设计的权益维护功能。人工智能系统的引入、电子化许可规则的确立和自动化的信息处理过程，并不能完全取代行政许可机关的裁量判断。如以文义解释的方法理解《行政许可法》第39条，行政许可证件应为书面证件形式，应加盖印章。

移动政务服务APP是政府传统办事窗口或网上办事大厅在移动终端的延伸，其定位是在行政相对人和行政机关之间利用移动政务服务APP的互动中，完成包括行政许可在内的复杂公共事项的办理。行政许可电子证照中含有电子签名和电子印章。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在立法过程中基于立法机关自律，通过对组织法进行合宪性确认、对基本法律进行合宪性审查，对法律是否具备宪法依据，以及法律是否符合宪法精神进行审查，维护宪法权威，实施宪法，确保社会主义法治统一，因而其性质是立法过程中的合宪秩序维护。

该问题的理论基础是组织法律保留。[11] 决定具有宪法和法律规范依据，宪法第67条（十一）是其规范依据，该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改变或者撤销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不适当的决定。综上，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的各类决定是行使立法权的表现，其性质属于实质法律，具有和法律相同的效力。中国立法程序主要包括法律案的提出、法律草案的形成、法律案的审议、法律案的表决、法律案的签署、法律案的公布、法律案的生效七个步骤。

法律案是指依法享有提案权的机构和人员向立法机关提出的关于制定、修改或废止某项具有普遍效力的规范性文件的议案。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经审查认为，该法具备宪法基础，符合宪法。

有鉴于此，有必要通过辨别法律案与相似概念的差异，厘清法律案的范围，确定其自为的合宪秩序维护之审查属性。四者合一，即合宪秩序之维护。在我国，宪法修正案的审议是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会期间，由全国人大常委会提交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主席团审议。需要明确的是，虽然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就法律案进行了合宪性审查，但这种审查依然是事前审查，也是立法审查。

以美国为例，除了权利法案是bill外，其余皆为act。根据宪法第67条第三项和立法法有关规定,拟参照以往修改民事诉讼法、行政诉讼法的做法,由全国人大常委会对刑事诉讼法进行部分补充和修改,不需提请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审议。（该报告无署名） 作者简介：郑贤君，首都师范大学政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这类法律案虽然不经过严格的立法程序，但效力与法律等同，属于广义上的法律案，具体如下： （一）法律修正案 法律修正案是指享有立法权的主体向法定机关提出并由后者审议的有关修改、补充规定法律规范或规范性法律文件的立法案。

[18] 值得注意的是，法律解释的提起主体、解释主体和通过主体都是全国人大常委会。有的常委委员提出，上述规定仍具有针对性和现实意义，不宜删去。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事规则》用的是法律草案。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经研究，建议依照人民法院组织法有关规定，将本条修改为：法官是依法行使国家审判权的审判人员，包括最高人民法院、地方各级人民法院和军事法院等专门人民法院的院长、副院长、审判委员会委员、庭长、副庭长和审判员。

[⑦]李飞：《推进宪法实施和监督，提高新时代立法工作水平》，载《中国人大》，2019.2。这五部法律目前尚没有修改涉及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的条款，但可以清楚地看到没有统一法律案和法律草案的称谓。其一，法律修正案的提出主体是全国人大常委会。从《土地管理法》的修订过程、相关文件和报道内容看，《土地管理法》的修订过程具有以下特点：其一，修正案的提起主体是全国人大常委会。[25] 沈春耀：《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修正草案）的说明》（2018年4月25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次会议），载《全国人大常委会公报》，2018.6，第729页。《全国人大议事规则》中用的是法律案。

有关法律问题的决定并无依循严格的立法程序，而是按照全国人大行使决定权的程序而非《立法法》规定的立法程序。法律修正案是全国人大常委会对法律进行的部分修改，其内容既可以是对现行法律的实质性规定作出修改或增删，也可以是仅对法律的结构、用语等技术性问题予以变动。

这与现行宪法的法律案形成了差异，现行1982年宪法不仅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行使立法权，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亦有立法权，故而法律案不仅向全国人大提出，还可向全国人大常委会提出。现行宪法第67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职权，该条第十一项规定：根据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的提请，任免最高人民法院副院长、审判员、审判委员会委员和军事法院院长。

全国人大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建议对草案有如下调整：在草案第一条立法目的中，增加根据宪法，制定本法的规定。[③]全国人大法工委宪法室工作人员黄宇菲在与南方都市报记者的对话中，分别使用了法律案和法律草案两种表述。

其三，全国人大官网公布第八届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通过的法律和有关法律问题的决定目录，共118件，其中只有一件是决议，即1998年颁布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批准国务院提出的由财政部发行特别国债补充国有独资商业银行资本金的决议。实践中，法律案与法律草案、法案、议案多有混同，致使模糊了法律案审查的性质，难以辨识宪法和法律委员会法律案审查与法国宪法委员会事前审查、法律案审查与宪法监督意义上的事后审查，以及法律案审查与法规备案审查的差异。[⑧]沈春耀：《迈出新步伐 书写新篇章 新思想引领新时代立法工作》载《人民论坛》，2019.4。[①]李飞：《推进宪法实施和监督，提高新时代立法工作水平》，载《中国人大》，2019.2。

虽然有关法律问题的决定不遵循立法程序，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法律，但其在内容上是立法权的行使，被认为是实质法律，故其被列入广义上的法律案的范围，接受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的审查。这一概念是不正确的，原因如下：其一，根据民主集中制原则，我国实行权力分工，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行使立法权，行政法规案、地方性法规案、规章案等不能向立法机关提起，只能向各自机构提起。

综上所述，法律案由有权主体向立法机关提出，并由立法机关进行审议，其内容通常是关于法律的制、改、废。宪法和法律委员会认为，这次修法没有改变法院我国人民法院的性质、地位、职权、基本组织体系、基本活动准则等，修改内容都是属于补充、完善、调整、优化性质的，与人民法院院组织法基本原则不存在相抵触的情形。

再以刑事诉讼法为例，2014年4月24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八次会议表决通过了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刑事诉讼法第七十九条第三款，第二百七十一条第二款，第二百五十四条第五款、第二百五十七条第二款的解释草案。法律委员会根据各代表团和有关的专门委员会的审议意见，对法律案进行统一审议。

我国《立法法》第二十九条是三读程序的法律依据。[31] 宪法和法律委员会法律案审查的实践表明，立法过程中法律案合宪性审查的性质是合宪秩序维护，其理论基础是立法机关自律，目的在于尊重宪法，实施宪法，维护社会主义法治统一。例如，决定同外国缔结的条约和重要协定的批准和废除，决定授予国家的勋章和荣誉称号等。综上，法律案和法案是有明显区别的，突出表现在规范依据、规范效力和规范属性上的差异。

[⑩]其前提有三：一是全国人大闭会期间。[③]沈春耀：《迈出新步伐 书写新篇章 新思想引领新时代立法工作》载《人民论坛》，2019.4。

[20] 简言之，作为全国人大的专门委员会，宪法和法律委员会的职责是审查法律案，且其为事前审查。首先，对组织法通过程序进行合宪性确认。

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行使立法权制定的具有普遍效力的规范性文件是宪法和法律委员会审查的对象，法律案包括基本法律和法律、法律修正案、关于法律问题的决定，以及法律解释，不包括宪法修正案和全国人大常委会颁布的决议。审议结果报告指出：普遍认为，为支持建立上海国际金融中心，提高金融审判专业化水平，推进国家金融战略实施，由全国人大常委会作出决定设立上海金融法院，是必要的。